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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运机器丨不看私信丨微博同名

策舟睡前甜一下–占有


“所以才有‘沈腰潘鬓’,萧郎莫艳羡。”

“横竖都是我的,只有别人艳羡的份。”

 

绝大部分读者都能感受到策安对兰舟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,同时也认为策安的占有欲虽强烈却不会让人产生不适与抵触。

随便一句话就能拐到“横竖都是我的”这上面来😂看来——他时常这么想,才会随口这么说。

 

除此之外还有个剧情让我对策安的独占欲认识格外深刻,就是两人逃离阒都后首次进入茨州,周桂宴请策舟之前,两人在房里更衣。

当时兰舟心思放在即将开始的酒席上,总望着院子沉思,策安先是勾着兰舟来亲亲,待兰舟把注意力转回庭院,又突然把人抱起来压在墙上亲。

即使把第一次亲吻理解成策安想转移兰舟心事重重的情绪,第二次亲吻却必然是策安单纯地想亲兰舟——他的吻很用力很投入也很热烈。

而且在结束这个吻的时候,策安说了这么一句:

“我要趁早在这挂个坠子,刻上我萧策安的名字。”

显而易见,策安对独占兰舟有着高度心理需求,才会总把这件事挂在嘴边上。他不仅在言辞上强调,行为上也十分积极,兰舟去雷氏营地谈判时已经戴上了策安亲手磨的玉珠。

(白天要谈公务,晚上要陪媳妇,不会是后半夜爬起来磨的吧……)

兰舟很清楚这一点,并且会尽量满足策安。其实除了策安和师父之外,兰舟跟其他人都不算亲近。

如果策安对谁表现出了不高兴,比如颜何如或霍凌云,兰舟也从来不干涉。

而策安的独占欲之所以与众不同不让人反感,是因为同时具备另外一个极其鲜明的特点——策安不会不分场合地表达出来。

最突出的例子是策安剿匪离开之前与周桂孔岭的谈话。

“兰舟久住中博,难免有人要提些陈年旧事。但他沈泽川么,是东宫太傅齐惠连的学生,端州纪刚的关门弟子,锦衣卫前任北镇抚兼同知,还是我萧策安日后府上的当家人,跟别的名字,一概没关系。”

策安一开始称呼兰舟用“兰舟”,因为兰舟就是他的兰舟;第二个称呼用“沈泽川”,这表示他在以相对正式的态度进行后续谈话。

而之后的措辞——

“齐惠连的学生”,

“纪纲的关门弟子”,

“锦衣卫镇抚兼同知”,

“萧策安日后府上的当家人”。

——注意到了吗,“当家人”是放在最后的。

这几句,是策安所承认、认同以及肯定的“沈泽川”独立存在的成绩、意义与价值。

或者这么说,他媳妇不只是他媳妇,沈兰舟属于沈兰舟。

策安当然希望兰舟只属于自己,但这只是情到深处发自本能的渴望,事实上,策安比包括兰舟在内的任何人都承认兰舟独立存在的意义。

沈兰舟不是附庸萧策安而存在的,沈兰舟的名字也不会因为与萧策安联系起来才有价值。


最后这句也很有意思,“当家人”。

什么是当家人?当家作主,大权独揽,政由己出。

这个词,跟“妻子”“媳妇儿”“爱人”等都不一样。后面几个都是谈形式、谈感情,听起来美好但其实毫无保障;

而“当家人”,是谈利益、谈权力,平起平坐,荣辱与共。

策安在与周桂孔岭的谈话中,用正式得体的措辞及深思熟虑的内容,清晰明了地强调了兰舟的定位以及对他的意义。

策安很爱兰舟,但若是他跟外人这么表达,只会显得极其轻浮,并不能为兰舟换来尊重。

爱不爱,对他人重要么?天象大变,乱世将起,谁会关心小情小爱?

重要的是,这份感情能不能对他人、对局势产生实质影响。

 

这次谈话是全文少有的策安就与兰舟的关系公开表达态度,而且谈话目的是为兰舟翦除后患。

而在此之外,策安几乎没有过在公共场合表达对兰舟的占有欲。

像是——当着别人的面强行把兰舟拉过去亲,公开场合搂搂抱抱,或者仗着亲密关系干涉兰舟的决定——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。

霍凌云那次,策安虽然不高兴,但并没有说几句话,而且在霍凌云服软之后就收敛了气势,把主场让给了兰舟。

策安剿匪归来,在城门看到兰舟心就飞过去了,但直到进了自己家门才去牵兰舟的手,而且是进了门立刻去牵。

【“不碍事,”萧驰野入了门,就牵了沈泽川,“让师父住一院,你我一院,他们兄弟几个一院,后头再有人进来,按照身份分下去,等到七老八十,总能见到添满的那一天。”】

可见,策安是很想跟兰舟亲近的,只是适才在外面,不方便。

踏进自家的门就没关系了。

这说明,策安在刻意维护兰舟的形象,不愿在公开场合对兰舟做出不合适不妥当的行为。

 

另外还有以前提过的——小说最后新帝登/.基,兰舟明明往后退了一步想跟策安站在一起,策安却轻轻推了兰舟一把让兰舟站在前面。

这都是因为爱。


占有欲是来自本能的、无法被理性权衡的渴求,而爱,却是超越本我的尊重与成全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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